前段时间和朋友一块到微山湖旅游,看了微山湖湿地红荷风景区,回来后写了一篇散文《烟雨红荷》又名《微山湖荷韵》,在报刊发表后,得到了很多朋友的好评。今天浏览天山网,看了这篇也是写荷的文章,很是欣赏,现转于此,供朋友鉴赏。
八月,是属于荷的季节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听朋友说起在边陲小县的某个角落竟有荷花的踪影,于是,缘于对荷的热爱,急性子的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痴痴的向往,不惜顶着三伏天的高温和朋友相约,一路雀跃着撒着欢前往去探个究竟。
那是一片怎样的景象啊?我伸长了脖子隔路张望,竟忍不住为之兴叹,眼前的景使才疏学浅的我无法用语言和文字去形容眼前的一切,绿,绿,绿,除了绿还是绿,远处的一切完全融入了绿元素的世界,绿意盎然的水波,绿树成荫的白杨,绿波浮动的荷塘……那一切似曾相识的景好像在儿时停留的记忆中重现过?又似乎在某个奇异的梦境浮出过?我搜肠刮肚地仔细翻阅着大脑中存储有限的信息,难道这些,都曾是过眼云烟,而从未像今天这般零距离地欣赏过?我不禁扪心自问,后转念一想,无论这景在哪见过,或者见没见过,这都不重要了,比起近咫尺的荷塘,还有什么事能让我兴奋的瘁不及防呢?此时,我的眼里除了被秀色可餐的荷,其他一切都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沿着潺潺的渠水,踩着湿润的泥土,嗅着荷的馨香,掠过耳边轻柔的风,冥冥中,似乎受到某种召唤,或者蛊惑,促使我三步并作两步,一路趟过荆棘,跨过土坡,越过田埂,喘着呼呼的粗气,一根筋地疾走如飞,几乎不停歇地走近那片荷塘。
赤日炎炎下,骄阳的霸气却丝毫摧毁不了那些荷的灵性,君不见,那一片片比肩相邻,高低不一,密密匝匝,碧波荡漾的荷被风鼓动着,扭起袅娜多姿的身段,翩跹起舞,似乎要溢出塘子,流向别处;君不见,那一朵朵含苞欲放的,初绽笑靥的,残香殆尽的荷花,如出尘脱俗的仙子风景油画要什么颜色,无需粉黛,更不必雕饰,光凭处子那般纯净自然、素雅冷艳的本性,就可以美的触目惊心,令百花黯然失色,就足以让世人沉醉,在佛经里赢得一席之地;君不见,那一支支干瘦如竹的枯荷依然昂起高贵的头颅,用历经千疮百孔的心灵接受阳光的洗礼,用略带沧桑的歌喉随风低吟浅唱,凭借对逝去青春的追忆,向世人诏示生命的可贵;君不见,那一枝枝袅袅娉娉的莲蓬,如小孩拳头般大小,随风摇曳着,在褪去一身青涩,离开母亲的怀抱后,日渐成熟饱满。
偶儿,荷间还有顽皮嬉戏的小鱼儿,有时会吐出水泡,一甩尾就不见了踪影;有时用嘴唇试探性地轻轻碰碰荷茎,之后,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水底深处;有时它还大胆地一跃而起,“噗哧”一声溅起晶莹透亮的水花,惹的我心头一紧,真是一群淘气又可爱的小家伙,我自言自语道。
走近水边,我信手拈起一片荷叶,翻过身去,惊讶地发现上面吸附了几粒灰褐色的,指甲盖大小的田螺,它们正用粘性十足的吸盘贴在叶的背面,一动也不动,我轻轻摘下一颗,它就迅速将身子缩回到壳里去了,任你再怎么努力,它也无动于衷,看到它如临大敌的样子,我开心地笑了。
“这里可以摘到莲蓬”!随着朋友的高声尖叫,我疾步走过跟前,果不其然,踮着脚尖就可够到,一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莲蓬不费吹灰之力就被我摘了下来,标准的圆锥形,握在手里,很背瓷实的感觉,望着上面一只只小眼睛,让我想到了麦克风和洗澡用的喷头,难道是受了莲蓬的启迪才发明的?不然,连上面遍布的小孔都是如此相似,原来,大自然是人类最好的老师,我心生感慨。
“生莲子很甜的”!朋友教了我一招。学着她的样子,我掰开莲蓬的一角,露出了碧绿的莲子,剥了表皮,露出白生生的颜色,一口咬下去,甜中带着苦涩风景油画要什么颜色,我忙吐出已嚼碎的莲子,埋怨朋友,“你呀,是个急性子,吃莲子是要去莲芯的,不然当然会苦”!听完朋友的话,我学着她的样子,又迫不及待地剥了一颗,扔掉了细长的莲芯,再放时嘴里尝,脆中透着甜,比起街上卖的干莲子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不多时,兴奋的我逐渐安静下来,坐在田埂边小憩,丝丝凉风吹来了阵阵倦意,思绪飘向了南宋葛立方写的《卜算子·袅袅水芝红》,“袅袅水芝红,脉脉蒹葭逋。淅淅西风淡淡烟,几点疏疏雨。草草展杯觞,对此盈盈女。叶叶红衣当酒船,细细流霞举。”作者用寥寥数笔不仅写出了荷的美,还以物喻人,用浅显的道理揭示出荷花甘于微薄、不攀不附的品格,真是既形象又别具一格。
平日里,关于对荷的赞美,我们听的最多的莫过于“出污泥而不染,濯青涟而不妖”一词。但是,人们在对荷花溢满崇拜和敬仰,甚至冠以六尘而不染之词时,有谁想过它脚下那些又黑又臭的淤泥?又有谁想过莲藕只有在淤泥的滋养下才会茁壮成长?而且,如果没有淤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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